苍茫澎湃的青藏高原、纯朴心地善良的藏族人民、巅峰历史悠久的文化所构成的独有精神力量,沦为了有所不同地域、有所不同文化背景且于有所不同艺术道路上探索的艺术家们在人生道路上联合找寻的目标。时隔“雪域彩练”“大美西藏”“蓝天净土”“天上西藏”“雪域祥云”等一系列藏地主题展览之后,即日起至12月20日,由李可染艺术基金会、西藏自治区美协主办的“藏缘——西藏当代美术作品邀展览”在李可染艺术基金会美术馆展览。展出展览150余幅中国画、布面工笔、唐卡等多种形式的艺术作品,展出了西藏当代美术创作的时代特征与精神气质。
“在本次展览的25位艺术家中,除了西藏本地的创作者外,还尤其邀了长年注目西藏美术发展、与西藏文化具有不解之缘的汉族艺术家,所以此次展出主题为‘藏缘’,‘藏’代表着西藏的文化,而‘缘’则是当代艺术家们与西藏之间述说不尽的情缘。”李可染艺术基金会理事长、展出总策划李小可说道。
“四起都是艺术”是西藏给大多数汉族艺术家留给的深刻印象,一块山石、一片雪花好像都因为身在西藏而显得有所不同一起。李小可的《山魂》、陆曦的《白居寺》、吴长江的《牧场初雪》等作品带着独特的西藏烙印,让人一看见就不会回想西藏;敬庭尧的《天界子民》、翟跃飞的《藏女》等作品不仅刻画了藏族人民的精神面貌,还展出了西藏有所不同地区人民四季服饰的穿着搭乘变化;余友心的《静观》、臧跃军的《心灵佛光》体现的是藏族人民的宗教信仰。 西藏画院艺术顾问余友心在20世纪80年代初回到西藏,在这里他的艺术生命获得了再造,并构成了关于西藏当代美术的美学思维——“就现代艺术而言,这里没现成的典论教程,更加无前贤导师指点迷津,四顾茫然,如此终究不能回头自己的路。
我所画神佛时,从佛智、神性中找到人情、人本,使之返璞归真,还原成为人类精神的自我检视和观照,也许就有某种别样的象征物和升华。”余友心以类似于方法画西藏的大山水、大景观。
“日常生活、宗教层面的各种活动屡屡,其仪式的神圣、繁琐、缤纷、生动,都是我此前未曾经历的,就好像我仍然生活在无色世界,忽然跌进如此的仪式中,脑晕目眩,不是身体的而是精神的高原反应。”画家翟跃飞说道,多年的西藏生活经历深深地影响了他的创作,在作品《医典》中,他借出唐卡的上色形式,把原本的上色锦缎切换为工笔工笔,画心则是随便、精彩勾勒的人体线条,特别强调手稿感觉,使这种手稿与工艺性的边饰产生对比,从而呈现秩序和权利协商的画境。 而土生土长的藏族艺术家对西藏的艺术传达与汉族艺术家大不相同,他们从唐卡、壁画、图腾、建筑、宗教文化中自学多样的传统藏文化精髓,用具备个性化的语言来传达特有的民族文化和对现实生活的感觉,将高原生活气息与美好理想深情表达出来,将今日的西藏故事生动地描写出来。
西藏自治区美协副主席、西藏美术院副院长巴玛扎西是改革开放时期最先走进国门的西藏画家之一,在他的作品《飞舞》中,呈现各种图像非逻辑的同时性新设或叠印,尤其是片段简化或碎片化的图像,类似于意识流文学的心理刻画和电影蒙太奇手法,包含了神秘莫测、光怪陆离的梦幻情景,画家或许喜好人物变形、错位的面具,令人联想起非洲木雕图腾的面具或者毕加索的立体主义作品。次仁朗杰的“喂食”系列作品全部都是由牦牛绒做成,《喂食·罂粟花》《喂食·鱼》等精美的作品让人差点误以为他是一位善于女红的大家闺秀。计美赤佩的《小羔羊》、边巴的《景象》、德珍的《牛皮船》、拉巴次仁的《图案与生灵》等布面工笔作品中浓厚的色彩让人耀眼。 此外,还有西藏特有的艺术——唐卡。
唐卡艺术因缘于佛教艺术,它是藏族人民用结实的意志和智慧,建构出有的人类对理想世界和崇高精神的清净图景,如《六臂玛哈嘎拉》《作明佛牟》《五方佛——无量光佛》,它们是罗布斯达、次仁旺加、夏鲁旺堆、弗旺堆等8位杨家、中、青三代西藏唐卡画师精心绘制的唐卡作品,代表着勉唐、勉萨等多个西藏地区的唐卡画为首。“今年是新中国正式成立70周年,也是西藏民主改革60周年,我们期望通过这个展出,需要看见展览艺术家们多年来在多民族传统文化的承传、融合与发展上所做到的希望、获得的成果和得出的救赎,心地善良的藏族人民总是乐意向大家共享他们的‘宝藏’,这是他们难得的品质,西藏之‘藏’在于不‘藏’。”李小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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